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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的，几乎是他能拿出的全部了，如果她不答应，他也真不知该怎么办了。
“哈哈，” 她笑道，以为这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小开玩得起劲儿了，故意说，“这里费用至少一天一千，十倍就是一万，一个月就是二三十万，你付得起？
而且，只收你的话，等于辞职，你有多大兴致呀？玩一个月也就腻了吧，我还厚着脸皮回这里上班儿？”
“当然会是长期的，” 他想着之前就想好的说辞，“您可以做一年，两年，直到您不想，您可以住在我……”
“我不接受还要遮脸的。一年两年，你是做什么的？一两年之后呢？”
“我是……如果您愿意成为主人，自然会取下……一两年之后，如果您不愿意继续，我会给您安排工作。”
“先取下，让我看看……”
“好……” 他取下遮住的半张脸，精致的面容一下子露出来，人虽然还跪着，他想看看，她的表情会有什么变化，她还记不记得他呢？
“赢子昶？她的确错愕了一下，最近还看你看的电视剧来着，那个女主最后和你在一起了？剧透一下呗。”
“没有，我是男二，” 他说完，有一瞬间的怅惘，析姐姐认出了他的身份，但没认出他是小永。“请问，这张脸，您是否满意？”
“嗯，还成吧，”她的表情和内心一样淡然不以为意，早熟她已经过了那个看脸就会心动的年纪，又问，“那在此期间，明面上，我是什么身份呢？”
“助理，” 他感受到来自曲析冰冷的目光，只得道，“目前我的能力只能插进来一个助理，不会让您做任何活的……”
“我以为，至少是经纪人的。你们当演员的，挣得不少，但也压力大吧，否则也不会来这里。”
“对不起，目前子昶还做不到，以后一定……”
“好，” 曲析随意地走到房间内的一个大花瓶面前，几支烈烈的玫瑰灿然绽放着。那不知是哪个客户送给她的，而且是每周让花店送来一批。她取出其中的五支，小心地没碰到枝干上的刺。
“我叫做刺玫，这里没有刺玫，只好用带刺的玫瑰将就一下了。后背方便吗？”
“方便。” 他不解其意，下意识地回答着。
她随意嗯了一声，然后把玫瑰的根部用毛巾包好，淡淡道：“忍不住的话，可以叫出来。” 然后，这新制的刺藤就飞到了他莹白的皮肉上，立即就有细小的血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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